华章被揪住了衣领,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儿,“郎心似铁呀郎心似铁。”说完又迅速的换了一个语气,笑的神秘兮兮,“说到上场,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看着华章贱兮兮的表情,明煦与卿容对视一眼,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哎,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儿,这可是好东西,关系差一点我都不给他看的。”华章说着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一卷纸来。“来来来,过来瞅瞅,花了我五十两银子呢。”

卿容上前摊开纸,“你还未瞧过”

“这不等你们呢,怎么样,兄弟我够不够义气”华章拍拍胸脯,对明煦挤了挤眼睛。

“义气不义气先不论,傻气是不少,真假都不知道,就花了五十两去。”明煦摇头叹息,地主家的傻儿子。

“千金难买我乐意,不看看这说的神乎其神的题目,我心里爪子挠的慌。”华章对明煦的嘲笑不以为意,五十两买个安心,不亏。

于是明煦明白,华章也是不相信这所谓的真题的。也是,倘若真的相信,也不会拿来与他们一观了,与感情深厚与否无关,而是这种事只能自己知道。

“编的倒是像模像样,细想也有几分道理,只一点,这个编题的未免小看了乡试。”卿容已将试卷大致浏览了一遍,忍不住发笑。

“确实想当然了,题目那是那么容易押得到的。”明煦凑上前翻看了一遍,深感无奈,若是真那么容易,哪里能分的出高下来,秋闱虽比不得春闱来的重要,但竞争性却要强上许多,中举者甚少。

这卖卷子的不会是好心来提升考生的自信心的吧,明煦好笑道,可又想起那五十两的高价,打消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