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濑遥。”冰冷的声音。
陌生的称呼让遥脖子一缩。不满地回过头,发现真琴脸上毫无笑意,不像在开玩笑。上挑的嘴角只加重了眼前这张脸的可怕程度。
遥吓得往后退一步,真琴往前迈了一大步。
“遥最近很忙呢。”
“是。”还在为“七濑遥”这个称呼生气。
“我说遥怎么明明不需要上课还每天来学校,原来是为这个啊。”
“把话说清楚。”遥一向不喜欢别人说话拐弯抹角。
“遥最近,跟小江走的很近吧。”
“遥对小江,是不是过度保护了呢。”
“每天一下课就往从来都不去的社团活动室跑,遥真是用心良苦呢。”
“你倒是回答我啊,遥。”
被人加以这种奇怪的误会很痛苦,根本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更痛苦。误会的人还是真琴,痛苦加倍。
每冷冷地说出一句话,真琴都会向前走一步,遥也就往后退一步。每句话都像刀子一下一下往遥的心上戳。
自己从东京回来,真琴确实像变了个人。笑容一如往昔,但和善外表下的压迫感与疏离感,之前从未在真琴那里感受到过。
比如“普通朋友”那件事。
不是普通朋友,遥还是有这个自信,所以遥并没有纠结太久。
真琴的七濑遥雷达失效的话,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毕竟会自己好起来的,遥也有这个自信。
拂面而来的危险气息,把遥逼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