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转眼认真看向他,他给我名片,并且邀请我去他的公司,我看了名片知道他是知名娱乐集团的ceo,我拒绝了。

回到酒店,小马哥交代了几句便留我一个人休息。

我在沙发上坐到窗外霓虹灯渐起,才站起身,走到床头放着的行李箱边蹲下。

拉开行李箱,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一层拿开之后,中间是一幅裱好的画,下面依旧是衣服,我担心它会“受伤”,来之前十分小心地把它夹在柔软的衣物中间。

这一年来,只要是出差,我都会带上它,反正扁扁的一个相框,不占多少地方。

我把它拿起来,在夜色中依旧能看见大篇幅的黄色。

这本来是一种能让人感到温暖的颜色,可我看着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我捏着相框的手越来越紧,听到一声玻璃的碎裂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把它砸在墙上了。

我大约用了很大的力气,木头框架都被砸散,掉落在不同的地方。

画布上承载着四散的玻璃碎渣,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站在原地许久,眼前渐渐模糊不清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腿自发地走了过去,蹲下来,我的手把画捡了起来,小心地掸掉上面的玻璃,然后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

可能是没有掸干净,上面残留的碎渣扎得我手心疼。

胸口也疼。

大约,是抱在胸前的画布上残留的玻璃渣,一不小心,也扎进胸前那块皮肉里了吧。

可又好像不是,因为胸口的那种疼,好像不如手心的疼那样只是停留在表层。

相框是扁扁的,不占多少地方,但是,人却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想开一篇王源为主角的文,名字暂定为《喂,我是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