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帮他拿到班上发了吧。”班主任又低头批改他的物理作业了。
我呼了一口气,赶紧抱着本子回教室。
走出办公室前,又碰到来拿语文作业本的霍白白,她竟然很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和我说话,拿了本子就大步走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上课都心神不宁。邀她中午一起吃饭,她竟然拒绝了,说肚子饱不吃。可是在食堂,我却碰见她和她班上别的女孩儿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伤心,跑过去问:“你不是说不吃吗?”
她竟然抬起头,说:“我就是不想和你吃。”
“我怎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说完这句,又和别的女孩儿一起说说笑笑了。
覃帆语恰好过来,拉了我一把:“吹芦,我们去那边吃吧。”
我清楚什么?我就清楚我也是要面子的,我当即就挽着覃帆语的胳膊:“帆语,我们走。”
我看到霍白白火冒三丈,当然了,我也怒不可遏,直到放学后,她跟了我一路,一个急转弯绕到了我的前面,竟然哽咽了起来:“叛徒,大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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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哽咽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可也不甘示弱地说:“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