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舔了一口:“哎?怎么还有点酸酸的味道啊?”
“可能里面还掺了别的什么吧,他说这是他们家新出的特色甜筒。”但朝星说。
虽然酸酸的,我却又莫名觉得甜。等我们吃完后,张老师还没有回来,我拉了拉但朝星的胳膊,“对了,你请假落下了课,要不要我把今天的知识点都帮你划一下?”
他微微一愣:“没关系,我都已经自学过了。”
“……”
有智商就是任性,连新知识也可以自学就懂。
我拍拍姗姗的脑袋:“姗姗,你要向这个哥哥学习哦。”
没想到她忽然满头大汗了,挠了挠手臂和腿:“姐姐,我不舒服,身上还痒。”
我一看,身上竟然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疙瘩,姗姗往我身上靠,难受地说:“我呼吸不过来了……”
我有些慌乱,但朝星也蹲下来检查她的情况,一直久久不来的张老师终于出现了,急匆匆地把姗姗从我身上抱起来,语气震怒:“姗姗!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她就吃了一个冰淇淋……”我有些被张老师的态度吓到,她也不客气地打断我,“你是不是给她吃的橙子味的?她对橙子过敏!”
原来那酸酸的味道是橙子的果粒。
但朝星皱了皱眉,语气竟有些强硬:“张老师,您先把车开过来送姗姗去医院,有什么要责怪的待会儿再说。”
我们两个跟着坐在了后座,一路上,张老师语气很冲地责怪我帮忙照看一下人这点事都做不好,又一边使劲儿踩油门。我讷讷地低着头,双手握在一起紧张得冒汗,但朝星忽然在我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张老师,您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买的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