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但朝星,他点了点头:“嗯。”
“其实说白了,就是替学校争取荣誉而已。而且明天我们参赛的还要集体去封闭式的训练一周,下下周才考试。”展东辰悠闲地喝着茶说。
我问:“你也去?”
“废话,不相信我的物理实力吗?”
我望着但朝星的侧脸,如此说来,我要一周见不到他了。我跑过去问覃帆语要统计表看一下名单,发现她也参加作文的竞赛了,我还从校级名单里看到了霍白白的名字。
一个两个都去参赛了,我表示很忧桑。放学后,我和但朝星打扫卫生,我边擦窗户边说:“集中训练的地方有东西吃吗?”
他又难得地笑了,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当然有了。”
是了是了,其实我是想问他要不要吃零食。我只看到他喜欢喝汽水。
我擦完玻璃,从笔袋里抽出一只黑色的水性笔,笔盖是一只小白兔:“呐,这个送给你,你考试的时候呢就用这个写,保准顺风顺水,嘿嘿,这支笔可是被我施过法的。”
他皱眉:“好幼稚。”却收了下来放进了笔袋。
第二天下午就有大巴车停在教学楼下的阴凉处来接车,去参赛的同学纷纷都爬上车找一个最佳位置。我却没有看到但朝星,刚刚还在这里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倒是看到白白带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放到了车下的置物箱里,“一周也得活得精致。”她笑嘻嘻的,举起一只手掌,“吹吹,我这次参加作文竞赛,覃帆语也算是我的对手,你猜我俩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