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怎么会这么觉得?”他看了我一眼。
“女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我说。
他只是笑笑,然后站在桥边看落日。
我望着他的侧脸,莫名有种惆怅。
“要不,我给你说说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我把手撑在栏杆上。
“盛吹芦。”他望着落日轻喃,仿佛在品一杯茶似的品味我的名字。
“怎么样,要不要听?”
“好。”
“我妈妈最喜欢的花就是芦苇花,我爸爸求婚的时候就是用芦苇求的。当时,我爸爸就站在一片芦苇荡里,风轻轻一吹,像一幅画似的,我妈妈说她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个场景。”我说得自己都有些憧憬那样的芦苇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