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方才不是说……”
“将军莫急,他会见到的,他总会见到的。”她低声应答,又更似自语,“好了,时不我待,请将军许妾等入内诊治。”
73
“夫君…”那女子款步走至病榻前,伏下身,柔声唤其上早已昏迷不醒之人,“你说要来见他的,妾身带你来了…妾知道你定要来的,当年你走时,不惜永无轮回也要用精魄与十殿阎罗赌他一人真心,拼死也要来见他,也要来成全他,妾知道,妾什么都知道……”
“妾身不怨你了,眼见你生前十载寂寞,妾便早不再怨你了,但妾还是谢你,谢你许我姐妹此生与你二人再无相见。今日带你来,也算全了我二人多年夫妻,有份,无情。”她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握在手中,眷恋地轻抚着,好似陷入某段回忆,“这是当日成婚你送予妾的……”
“妹妹,该走了,他回来了。”年长些的那位引着她的手将那玉佩置于周瑜胸口。
“……你还记得吗?周郎……”
一阵幽光闪过。
74
当孙策安顿好两个孩子回到周瑜房内时,其中早空无一人,更惶论玉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