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Eduardo转头问Mark,“你把情感状态编进网页时,我已经在跟Christy交往了,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情感状态设成‘单身’?”

“Christy是谁,我不记得了。”Mark理直气壮地反问,“而且你确定时间没弄错?”

“Mark?”

“哼,”暴君别过脸,“她不适合你,反正迟早你们会分手,省得到时候还得让我帮你更改状态。”

这次治疗结束在关于账号的回忆中。

虽然中间像上次一样有20分钟的休息,但全程三小时,还是让Eduardo感到很疲倦,这或许因为他始终处于闪回和复述的状态中。

不过Stuart把节奏把控得很好,因此尽管累,但Eduardo感觉身体好像甩掉了几公斤的负重,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同时,Stuart把Eduardo的“安全岛”定义为自己的手,并教Eduardo在闪回出现时,像他刚刚引导的那样,将注意力转向自己的手,感受自己手部的力量和温度,通过创造这种感觉去抗衡闪回带来的失控感和无能为力感。

随后,Stuart让Mark和Eduardo在家里练习一个新的游戏。

他希望Eduardo尝试把双眼蒙上,然后Mark通过说话或身体接触的方式,让Eduardo感知自己的存在。

Stuart认为这个游戏对Eduardo来说难度非常大,所以他把目标定为在两周的时间里,Eduardo可以在无法通过视觉感知周围时,仍能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我们还有一个问题。”在结束这些谈话后,Mark开口了。

“No!Mark!”Eduardo紧张地叫了他一声,反而因此引起了Stuart的注意。

“怎么了?”心理医生问。

“上帝啊!”Eduardo捂住脸,“你为什么非得说这个!”

“这是个问题,Wardo。”Mark严肃认真地说,“抛开你的保守观念,我觉得我们需要专业的意见和一些指导。”

Stuart好笑地看着他们,等着Mark在这场小小的争执中获胜,毕竟以Eduardo的性格,胜负简直毫无悬念。

果然,Mark坚持的时候就没Eduardo什么事情了。他满脸不情愿又不好意思的表情,气鼓鼓地扭过脸。

Mark回头,非常认真地对Stuart说,“我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和PTSD有关?”Stuart没有做出任何会令他们尴尬的动作,以专业的态度简单直接地发问。

“我猜是的。”Mark看了看Eduardo,他低着头,支棱着有点红的耳朵,但表情有点生气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