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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人真的……”黄少天又把视线移开了,看着天花板或者墙壁的某处,“谁追谁知道。”

喻文州真是笑了:“这话让我怎么接,我们两个是谁追谁的,我记错了吗?”

黄少天没理他,自顾自地说:“我那天晚上看见你们之后,就觉得他有点可怜,然后又有点感动,因为一对比好像你对我是来真的,然后我就想我草这他妈是套路吗你们俩是算好我要经过故意演给我看的吗……”

“少天,”喻文州带着笑意打断他,“你内心戏是有点多。”

黄少天做了个鄙视的鬼脸,接着却说:“但是现在我和他是一样的心情了,所以说可怜他其实是感同身受,人一动心真是要完,学医都救不了。”

一个字一个字在喻文州心上碾过去,他扶住黄少天的下颌,就着这个姿势低头慢慢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笑着放轻声音:“有你这句可以不用生日礼物了。”

那可不行我想了好久才决定的!黄少天笑着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压住他,热水哗的翻荡波动。他捋了把头发,愉快又热切的神采看着喻文州,“不过那个不急,先搞一次行不行,情人节套餐要按流程来!”

好啊,喻文州笑着搂住他,黄少天直截凑上来亲住他嘴唇,这浴球下次还是换一个,喻文州想,也太甜了。

第22章

喻文州的办公室在三楼,楼后是一片树林,应该有些年头了,有几颗榕树长得很高。南方过完年基本就进入了早春,先来几天虚情假意的阳光,潮湿感随后跟上,乍暖还寒,一吸气闻到草木初醒的冰凉涩意。刚开学教职工也有些不适应,聊起天还是过年的家里的什么什么事情,他们组有个女老师领证了,说情人节那天民政局都在排队,正式婚礼要回男方家乡办,就先给这边的同事发了一波喜糖,用红线拴着的四四方方一个纸盒,看起来很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