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被捣进捣出的性器干得窒息,他无助地抓住洛冰河的手臂试图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隙,却被不断紧逼上来的快感噎住,呛出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不、不——太过了……慢一点——”他已经无暇顾及尊严和境地,口不择言地哀哀求道。洛冰河发狠地把他提起来颠了颠,性器一下子戳到极深处,沈清秋两条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脚趾在爆炸的刺激中蜷起来。但他很快又没了力气,绵软地向后仰倒,哭喊着被肏成了一滩湿软诱人的烂泥。
混沌之中他的手按上了洛冰河后颈骨——这是一个很直接的训导手势,以前试验体不驯服的时候经常被他用来控制对方——可他忘了洛冰河的项圈早就被他自己解下来扔掉了,他像面对着放归荒野的猛兽,被颠来倒去地操,平白生出一种骑虎难下的恐惧感。他早已不再掌控着这匹野心勃勃的雄狼,只是他一直回避、不愿意面对而已——他早就不属于我了,沈清秋突然想,又为这个念头毛骨悚然——他会撕碎我、吃了我,而我甚至没办法反抗……
“不、滚开——”羞耻和不满猛地燃烧起来,他突然暴起,踢蹬着双腿,被洛冰河残忍地镇压了,后者像杀红了眼一样,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把沈清秋逼出两声脆弱的泣音,“停下……我不行了……我不……”
他像溺水者抓住一根徒劳的稻草,自欺欺人地抓住洛冰河那一小截骨头,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中淫荡地又绞又缠,被直接干得射了出来。
然而就在高潮的混沌之中,他却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臆想——可能有那么片刻的时间,洛冰河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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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摆成了后背位跪趴在床上,洛冰河掌着他的胯,沉甸甸的阳具从后面插了进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治疗”带来的麻痹和僵硬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兴奋剂也被折腾得快代谢完了,沈清秋感到难以抵御的疲乏,理智却轻飘飘地回不到身体。他感觉后穴有些黏糊糊的,水声和黏液随着肏干带进带出,肉穴在不知疲倦地吞咽着缩紧着,他也感觉不太到了,只有洛冰河发狠地连连干他敏感处时,才会口齿不清地软声呜咽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