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自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开了一瓶营养快线就猛喝起来。过了大约三刻钟,路明非才终于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胡乱揉了一把,将干发巾丢到了一边,自顾自说道:“师兄他,没有发情期。”

芬格尔捂脸,然后迅速拿出笔记本记录了起来。

路明非继续说道:“他不是发情期。按你们的说法,只是身体依然记忆着身为人类时候的情感,不由自主,情不自禁而已。”

“你等会儿,”芬格尔提出了质疑,“为什么要加‘按你们的说法’这个前缀。”

路明非斜睨了他一眼:“那按我的说法来讲,他不是死侍依然保持着人的意志只是不会说话,这个理由你接受吗?”

“……您继续。”

“说起来挺对不起师兄的,但我曾经试过给他带vr眼镜,大概试验了十几个裸体母死侍但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找了点死侍气味素,他也依然拒绝。”

“你确定他身为一个基佬死侍会对母死侍感兴趣?”

“楚子航不是死侍!”

“……那你为什么要用裸体母死侍。”

“……操你妈还想不想听了?”

“ok,fe。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