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克瑞斯·沃森。”
我露出灿烂的笑向查理警官望过去,他看起来有些腼腆的回应了个笑,对我们嘱咐道:“注意安全!”
“听说他女儿伊莎贝拉下个月会来,我们福克斯一下就添了两位美丽的姑娘。”安道森先生对着我挤眉弄眼,车还在不快不慢地继续行驶着,“那位小姑娘和你好像差不多大呢。”
“我认为福克斯的女孩们也都漂亮。”我超认真的评论,要知道谁不喜欢夸自家的东西啊、人啊等等。
“噢,小姑娘,不是我在夸张哦。你那双湖水绿的大眼睛清澈见底,黑发又直又长看起来迷人极了。”安道森先生也认真评价起来,摸了摸下巴才继续说下去,“就是看起来嗯……小小的。”
“……”嫌矮就直说!
“但是力气挺大的。”所以说这根本不是刚刚看见我大包小包一大堆的冲进店里来吃惊的以为是个逃难的的理由!
“嗯,是学过一些Z国功夫的原因吧。”我仍然保持微笑,当着他的面伸出一只手看似轻轻合拢其实在‘咔咔’作响。
这成功阻止了他还想对我有进一步的评价,甚至接下来回到自家院子时他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你会铁砂掌么?”
我:“……%-+/@!”
终于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我却没有了再去弄东西吃的心思。麦克舅舅家的位置比较远,我在卧室后头望过去就是森林,年轻人大概都喜欢私人空间更隐秘一点。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再拿出一些零食就跑上卧室的阳台。这几天将卧室好好的整理了一下,现在才觉得有了丝真正活在这里的感觉。
来的那天我就将阳台挂了几层灰蓝色的纱,用日式风铃挂在一角,风吹过来‘叮铃’轻响。
“啊……人生啊。”我猛灌一口啤酒,那冰凉的饮品顺喉管而下感慨着,“活过来了!”
我看了看被摆在墙角的古筝,又想起刚醒来妈妈拿来的衣服,大部分都是些裁剪的有些夸张的汉服。红的绿的黑的特别鲜艳,汉儒居多像是影视中的那样,怕是在学习汉文化中走偏了……
我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才翻出些正常的,正因为如此也看明白了身体的原主人还是挺疯狂的一个人,嗑的要和抽的女式香烟被藏的很深。和床头放的那些笑得甜甜的模样完全两种作风,难怪住院这么久一个朋友也没有来过,莫名想起某星讲的:“小姑娘还有两副面孔呢。”
我拿起一件暗绣的大袖衫,盘算着还得给自己买些日常穿的衣服,至少穿出去……得没这么吸睛。好好洗完澡就开始捣腾麦克舅舅的酒柜,看着瓶子好看的就拿了几瓶回房继续喝,外头的风吹到身上十分的惬意。这种惬意,使我闲下来便是无尽的孤寂,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
活着,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死去前,这些我从未想过。
我眼底充满疑惑,复又灌了一口。这酒,可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