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进入之时,你可要高潮哦。”伊路米喃喃地说着。

“真小气”,西索又抱怨了下,在伊路米的紧扼之下,他奋力扭动着手腕,终于挣脱了,他们十指相扣。伊路米换个姿势,自上而下地压制着他,研磨的角度更深,更烈,西索颤栗着,不由地喘着粗气。“'路米——”他呼吸缭乱。

西索被摁倒在床垫之上,感受着伊路米全身的重量。这个体位适合快速浅刺,能让前列腺得到最恰当的刺激,伊路米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汗水顺着他的脸淌淌而下。他的前额紧贴着西索的脸颊,上下起伏的动作宛若一名弹奏着三角钢琴的音乐家。

西索的大腿开始颤动,伊路米知道他即将登顶。他猛然前刺,用力的时候还发出了咕哝的响声。西索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伊路米下意识地紧紧拽住西索的手,与此相反,他的拇指沿着西索掌心轻轻摩挲着。

这招很有效,西索的身体越来越紧,他大口喘着气,射精时臀部抽搐地紧贴着床单。“伊路米,”他呼喊着,“伊路米,伊路米—— ”

伊路米仍旧一丝不苟地干着西索,他抬起后背,双手托着西索的后臀以保持平衡。他紧紧拽着西索,前前后后,进进出出。

“你能射在我里面吗?”西索问道,全身在极度兴奋中不住的颤栗。 伊路米突感不适,内心仿佛被什么残酷的东西撕裂着。他抽出了。西索的喘息渐渐平复,而伊路米正对着西索的大腿内侧自慰。

伊路米真的很喜欢他的大腿。

他气喘吁吁,一次,两次,直到溢出了缕缕白丝。最后的冲刺前,他将性器抵着西索的入口预备着,摁着头部,咬着牙填满了它。

他们一动不动地呆坐着,气喘吁吁,时间的刻度仿佛消失了一般。

终于伊路米退出了,四肢颤抖着,疲惫不堪。

“我们得换床单了,”西索说,翻弄着被精液浸湿的床单。

伊路米皱起了眉头,他虚脱地躺在西索的旁边,险伶伶地靠在床边,远离他俩造出的那滩糟糟,“我累了。”

西索俯身亲吻着他的脸颊。伊路米这才意识到他们居然还没接吻。此前他走进屋,看见西索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心底的情焰便不由地燃烧起来。他瞥过头,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们鼻尖相触,舌尖近乎慵懒地交缠在一块儿,他还任由西索将自己抱进怀里。

最终,魔术师喃喃地吻了伊路米的唇 ,“顺便说一句,不用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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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六个月的同居生活中,他们总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伊路米身上,从没想过西索会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事。而这显然,是一个错误。

回家后的第三天,伊路米在西索的床边醒来。不知是被什么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睛,茫然地望着四周。过了一会儿才迟钝地意识到,是西索衣帽间里还隐约地透着亮光。西索走出房间,穿戴整齐,妆容完备。这次他穿着件红白相间的套衫,红色的头发如同鲜血一般飞舞。他朝伊路米眨了眨眼,沿着床畔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