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伴着深沉的夜色回到自己的蝙蝠洞,再换回睡袍略带疲惫的进了卧室。
手里拿的一封信件表面只写了一个墨水用力不均匀的地址,衬托的信封里内容的苍白无力。
时钟滴答摆动的针,昭示着什么以及他想起地那只坏‘兔子’勾唇的笑,耸耸肩,在冷夜仍旧裸露在外的大腿明晃晃的白嫩,走出几步捡起被打落的枪。
她在冲锋衣下掏了半天,终于掏出来一张一百美元,捏成团她伸手丢在那个不省人事的老妓/女身上。
“那么,我就谢幕啦。”她假模假样地像戏剧表演下场前微微鞠躬,“我向来不是个好人,解释是最麻烦的,这么想插手别人的事,你自己来看看好了。”
她走到蝙蝠侠身前嘴唇亲亲触碰,亲吻了一封白色表皮的信。
灰色的眼眸在幽暗灯光下闪烁看似狡黠的眼波,和蝙蝠侠彻底对视又很快离开。
布鲁斯第一次让一个坏蛋这么大胆地在他面前走了,走得理所当然,仿佛当时毫不犹豫的开枪动作就是一场梦吹散了什么都不留下。他沉默地看着手里的信,站立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收下,将老妓/女安置进她已经脏乱差的屋子里,他皱眉很快离开。
……
“杀掉我吧,求求您。(附赠仅有的一百美元,听说您并不会嫌弃钱的多少。)
——致黑兔女郎”
这个世界,苦难一旦瘫在身上,有些事情就会变得极端。不是么?布鲁斯打开威士忌独饮,他想起自己那段难以煎熬的岁月,为了去了解罪犯们的心理他不断做着他们会去做的事情。
信纸上,是几近哀求的语气,一切豁然开朗,是一个不敢自杀却把刽子手的身份让给其他人执行被苦难打倒的老妇人。他动手在电脑上查查就能看到她过去的一生,没在说什么,只是写下便条交代阿弗管家将这个人转移到敬老院,贴在信封上醒目的地方,明早阿弗就会看到。
未开灯的卧室尤为寂静空旷,他又想起这个信封上那个女人的唇印。他反复接着月光看,什么都没有,他几乎能确定,此刻如果这些动作被坏“兔子”看见,她一定勾起粉嫩柔软的唇仰面笑起来——“亲爱的蝙蝠侠,你是在找什么呢?”
这个女人完全不会收敛,这不知道她在自信什么,难道真的想去警察局或者阿卡姆疯人院才会收敛?
不,她眼底透露的漠然绝对不会是换一个地方就会消停。更何况,接下来他需要去查的,就是阿卡姆疯人院。
“乔纳森·克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