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晚听邱居新读完这封信后沉默了片刻,邱居新也没催促他,只是从背后抱了抱他。
蔡居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若是想回去,你便回去,”他强撑着也不愿意让邱居新知道他的这些心思,“我自己在这挺好的。”
“我与师兄一道。”
邱居新说,说完便去吻他的嘴角。
他们这么些日子不是没有云雨过,自从逃亡后一夜喝酒时他们便滚回了一起去。现如今也是常常都有。蔡居诚已经没什么原谅不原谅好说了,他愿意弄便让他弄去,反正自己也舒服了,倒是互不亏欠。
蔡居诚仰着头任他亲吻,不过片刻便被扯着脱了外袍。邱居新咬他的脖颈,他骂邱居新是狗崽子,不是东西,却还是让他把自己的裘裤扯了下来,还要自觉地趴在了那张矮桌上,等着后头的那人进来好好舒服一轮。
邱居新自然不会放过这般机会,他这些日子不知是不是看多了猫儿交配,把蔡居诚推到台子上便咬住了他后颈的皮肉,趁他惊叫的时候掀开他下摆便顶了进去。
蔡居诚从喉咙里挤出些声音来,倒也像个小猫一样,被压在身下头为所欲为般逼出了好些喘息。这个动作入得深,他们两个都没脱完便开始胡乱寻快活,更是刺激得很,蔡居诚都没注意到自己声音越发大了,不知是不是惊了什么,房梁顶上响了一声,他也痛快骂了一句,“哪里来的野猫崽子!”
房梁没再响过,他们在下头胡天胡地,直接搞到月上西山,邱居新把昏昏欲睡的蔡居诚抱了回房。等到房梁上的客人刚松了口气,他便又折了回来。
“阁下哪位,”邱居新背着剑匣,背对着明月光站在门口,“请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