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骤然睁大了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尖叫却被旭凤含着他的舌尽数吞了下去,只能发出些“呜呜”的音节。手指骤然收紧,抓紧了旭凤肩上的衣物。

也是直至此时,润玉才恍惚地反应过来,在这一场情事中,旭凤一直都是好好地穿着衣服的,只是上衣松散,下身则干脆只是露出了性器,而自己却早被剥得一丝不挂,任他磋磨蹂躏。

意识到这一点时,极致的羞耻将润玉卷走了。他哆嗦着推旭凤的肩,却被旭凤几下深顶就卸光了力气,无可奈何地软了手脚,由着旭凤作弄。

许是旭凤实在干得太狠,润玉这好半天也只觉得肚子里被顶得又疼又麻,半点没尝出什么快乐滋味,可被束缚住的性器还是近乎不可思议的勃起了,随着旭凤的动作在他小腹上磨蹭,只是这点刺激,现下已不足以转移润玉的注意了。

双腿大敞着被凶狠顶弄,又被吻堵住了嘴,润玉想叫都叫不出来,几乎要被干得背过气去。被胡乱肏弄的肠道因酸麻分泌出大量水液试图做些润滑,却只是方便了旭凤的性器更加肆意地抽送,交合处水声扑哧作响,淫乱得让人听不下去。

正当润玉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无休止的肏干弄死时,旭凤竟停下了动作,也终于松开了他的唇。

这一吻实在太长,又太激烈,润玉被放开后也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口唇半开着,嫩红的舌尖还勾着一缕银丝,收不回去似的探了一点在外面。

旭凤现下却无心欣赏他这幅被肏透了的模样。他转头看向殿门,那里正开了一道小缝,挤进一颗毛茸茸的白脑袋。

魇兽醒了。它大约还记得守护主人的职责,刚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主人的情况。许是被殿内各种情液混合出的浓重情欲气味刺激,它打了个喷嚏,大眼睛扑闪着在殿内左右看看,便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衣衫散乱的旭凤,以及被压在他身下的主人。

它理解不了他们正在做什么,却见不得主人被旁人压着,正欲冲过来忠心护主,下一刻却又一头栽倒在地。

旭凤收了施咒的手,以灵力隔空将它拎起,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用扔的,只妥帖地把它自门缝又给原路推了出去,顺便关了门,又打上了厚厚的禁制。

方才是他疏忽了,自进门起就把心思全挂在了润玉身上,竟忘了做好防护。若是这事被旁的什么人撞破,若只是罚他也就罢了,兄长却要遭人怎样指点诋毁,他想都不敢想。

不过有了这个插曲,他那股烧着脑子的冲动总算得到了些许遏制。此时才觉得,到刚才为止的自己简直像是疯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是真的想把润玉活活干死的。

这冲动来得莫名又猛烈,是滔天的情欲和暴虐混合的产物。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就会对润玉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他素与这个兄长亲近,但今日之前,却也从未对他动过什么关乎风月的心思,怎会就因这一次意外就……

旭凤出神地想着,低头看向润玉。他的腰臀半抬着,被按在自己胯下紧密地结合,一双长腿被掰得大开,不自控地微微抽动,想合起都困难的样子,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被他自己的体液溅满了,水痕交错晶亮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