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玩龙尾我也答应了,可我好歹是天帝,这么听话岂不是很没面子。总要收点利息。”
润玉用尾尖拉扯着旭凤,让他靠近了自己,直近到两人呼吸相交的地步:“你素知我越是情动越是控制不住自己,被折腾得厉害了,龙尾本能绞缠,也是情理之中。正好我们来打个赌……”
“看是你先让我失去意识……还是我先勒死你?”
润玉这话说得全然是挑衅了,想来也是被旭凤那自说自话的一番推论激出了火气。然而在他说完这话后,旭凤却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发怒。
旭凤被他勒得脸色都开始渐渐涨红了,表情除却慢慢涌上的痛苦,又多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润玉啊……你若是真想,杀了我……说一声就行了,不必……这样麻烦……”
说罢他艰难地呼吸了一口气,挺动腰胯抽送了起来,应龙细窄敏感的穴腔被他几下便搅出了丰沛的水液,又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溢出穴口。旭凤每一次挺入都直顶到润玉的内腔入口上,肏得那多年未被打开的小口酸麻疼痛,却又因这蛮横霸道的顶弄而生出了些异常的快感。润玉的脸上漫上了一层薄薄的潮红,咬紧了牙齿,而与此同时,旭凤也觉察到勒在自己颈上的龙尾在渐渐收紧。
旭凤已经分不清润玉究竟是真的因情动而难以自控,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好过了。呼入的空气愈发稀薄,他能做的,能想的事也越来越少。身体的动作已然近乎本能,是情欲迫使他向润玉索取和压榨,也是求生欲驱使他快些完成该做的事以逃避使自己痛苦的人。
旭凤艰难地凝聚着已然开始涣散的视线,望向身下的润玉,后者面上的白绫下方露出的嘴唇湿润殷红,正半张着呼出潮热的喘息。旭凤神智昏聩,身体已几乎被本能支配,不管不顾地肏弄着润玉的同时,脑中唯独留存的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竟是想要亲吻润玉。
然而他做不到,润玉的尾尖勒得太紧,在这状况之下,他甚至无法向润玉俯下身去。
……那就算了。
他在润玉身上求不得的事太多了,事到如今,一个吻又算得上什么呢。
“呜……!”
在润玉体内冲撞的性器终于顶开了宫腔的入口,将硬烫饱满的茎头楔进了那近百年不曾有过异物闯入的娇嫩穴腔。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一同爆发,润玉仰起颈子发出了一声濒临崩溃般的呻吟,挺翘的性器终于再度高潮,穴内也涌出了大量的水液,有些溢出了穴口边缘,更多的则被旭凤堵在了内里,浸着那同样勃发到极限的粗硕肉物。
高潮的瞬间润玉的尾尖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绞紧,旭凤甚至能听到自己的颈骨发出了悲鸣,然而这濒死的体验在那瞬间竟将身体的快感放大了数倍。而在润玉终于因高潮后的无力将龙尾松开时,旭凤才恍惚地发现,自己竟已在窒息到极致的瞬间将元精注入了润玉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