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兄长忽然停下套弄的手,继续沿着他的双腿向内部移动,在触及一片细嫩的皮肤后,严胜忽然停下来。
“兄长大人?”
“缘一,你怎么没有……”
“什么?”他呆然。
“没有……那个?”
”哪个?”
严胜脱离他的怀抱,像是惊醒一样,神奇惶然而难以置信。
“侍女们教我看那些图画的时候……明明是说有……”
“到底怎么了,兄长?是我做的得不对吗?请您告诉我……”
他有些焦急,快速套弄了几下,兄长在他手中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喘息。
“缘一,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严胜哆嗦着说道。
他不确定兄长是在说刚才的亲密,还是说先前龙石岛顶撞父亲的事,既然兄长不喜欢,他都不做就是了。
“我早该明白兄长的意思……”缘一喘息着,一点点掰开兄长掐在他脖颈上的手,“自那天以后,兄长再也没有宣称过自己是我的未婚夫。”
严胜松开手,后退两步,神情有些尴尬,显然那段回忆让他不堪回首。
“兄长从那时起,就不想与我结婚了,是不是?”缘一说,“您可以做我的丈夫,却不肯做我的妻子。”
严胜沉默了一小会,“不。”
“自从我从无惨那里知晓继国家仪式的真相,我就确定了一件事……我们不该彼此结合。”
这句话忽然戳痛了缘一,那层流动在体表的隔膜竟然有了些松动的痕迹,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兄长的双腕,将兄长整个按在墙上。
“放手!”
“……您在欺骗我。您从前答应过我的。”
“那都是从前的事,那时我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不在乎,兄长。”
“即便我再也无法提起剑,如果付出这样的代价能与您不再分离,也没有关系。”
他紧紧咬着每个字,直视着兄长的眼睛,严胜似乎被他震慑了一瞬间,不过下一刻,愤怒就笼罩了他的兄长:
“你把自己的天赋当什么了?!神赐的剑技和体魄,你却当做一钱不值的东西肆意抛弃,不管不顾,你怎么可以把我——”
严胜没有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某种过于激烈的情绪让兄长再也说不下去,喘着粗气,狠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