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呼吸急促起来,不太情愿,却果真双手帮他捧住书,任凭他动作。缘一找到那根线头,缓慢扯开,绳索却没有散开,只是缓缓开始在兄长身上滑动。兄长发出一声惊喘,下意识地想按住他的手。
“我看不到书上的内容,没办法继续了,兄长。”他无辜地说。
他背对兄长,于是望着镜子。镜中严胜的面庞像憋了一口气,心脏疯狂跃动着,似乎在竭力忍住丢下书,解放双手对胞弟施暴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牢牢捏紧了书。新王一边引着他的妻子缓缓跪坐在地下,一边扯动红色的细绳。绳索并不粗糙,但每次绳结滑过股间的缝隙时,兄长会难耐地弯下腰,发出细碎的哼声,夹紧双腿。于是缘一将自己的腿挤进兄长腿间。
“请把腿分开一些,不然会更难受的。”他说。
“你真的……有在……解开吗……”
“抱歉,我才开始学,不是非常熟练。”他向兄长道歉,摸索着寻找下一处线头。
这次是胸口处的绳结摩擦起来。柔软的乳首挺立起来,发着红。严胜捧着书的手越发不稳,最终年轻的妻子松开一只手,去撑开胸前的绳索,然而不知扯到哪里,腰腹与股缝间的绳索又勒紧了。兄长彻底弯着腰进他怀中,缘一能感觉到,连自己的腿都被兄长穴口里流出的东西打湿。
“兄长,该翻页了。”他扯开一截绳索。严胜显然是想斥责他,但上半身的绳索已经滑落开一部分,松垮地挂在身上。如同剑穗散开的流苏落在银白的剑刃。于是兄长顺从地翻了一页。
他的手在剑身上游走,抚摸着那些沾染火焰纹路的肌肤,解开下一处结,腰腹处的结也散开了。最后是下面,他小心地跪坐在地,抱着兄长,轻轻扯开那条已经被紧紧楔在股缝中的绳索,伴随着摩擦,兄长在神情恍惚间发出无法抑制,饱含着痛苦与程度相当欢愉的叫声,手中那本书失手掉在地上,与书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自花穴中溢出的晶莹液体,它们打湿地毯,让绣着红色龙焰的织物深了一块。
“这么多……”他感慨道。
“幸好之前有防备,不然在婚礼上流出来,也不好向宾客们解释。”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婚礼……谁会在婚礼前做这种事……”
他眨眨眼睛,“兄长如果更配合一点,我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也只是实现自己上次的诺言而已。”
严胜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完全忘记了婚礼前,他们为龙蛋争吵时的话,或者是当做气话和威胁。缘一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兄长一向不怎么把他的话当真,小时候那些被认为是不懂事,孩子气和撒娇,大了则当做虚伪,怜悯和羞辱。
兄长何时才能明白,他的话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他所表达的那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