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户熏伸了一个懒腰:“嘛嘛~人家知道了啦。就是怀着侥幸的心理来问问日向嘛~毕竟你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比较久啊,难道说——”
她拖长了调子:“日向还是最了解----及川吗?所以对其他人都没有那么在意?”
日向花脚步顿了一下,她别扭地转过头:“没有。”
水户熏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小孩宠溺地笑了笑:“既然日向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本来就没有。”日向花戴着的那颗耳钉在黄昏的光线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嗯嗯,没有没有。”水户熏继续应和了一句。
两人在两个训练场所的交叉口分道扬镳。
“等下见啊,日向。”
“嗯。”
日向花换好鞋子进入排球场:“打扰了。”她开始准备经理的日常工作,抬头时却看见了皱着眉头的泷泽教练。不仅教练是这样,球场上的气氛很压抑,像是堆积着许多乌云的阴雨天。
“教练。”日向花站在老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