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看着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头的高年级们有人小声提出问题。

“在大家陷入心情低落的时候,我们的经理会借助各种手段贴心地帮助大家走出来。”一个二年级的男生解释道。

“虽然漂亮的经理亲自陪同运动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我宁愿不要这种快乐。”另外一个男生表情诡异。

“明天轮到你们。”日向花指指说话的二年级男生们,然后带着首批壮士出了门。

原本还在庆幸逃过一劫的几个人发出哀嚎:“嚯呀???”

有这么可怕吗?单纯的一年级生们面面相觑,不止如何是好。

在日程表上原来越近的日子,万众瞩目的体育馆,振奋人心的声援里还有牛岛若利怎么也拦不下来的扣球。陇海一声不吭地跑在最前端,沉默的背影看起来压抑万分。不止他,其他几个人都是这种样子。就连一直挂着轻浮笑容的阿彻看起来也很严肃。

日向花认真地观察着几个人的表情,在小学的那段不愉快的时间里,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用冷漠划出一道警戒线保护自己。没想到现在能够轻而易举地明白他们的心情。这算是那段经历的某种好处吗?日向花平静地想到,先让他们放松下来吧。

训练后的跑步是一段和自己对话的过程,特别是长跑。没有任何人的合作,交流,干预。一直向前,梳理心情时会发现藏在心中的那些被忽略的垃圾情绪,然后明白如何处理。已经是第八圈,陇海大口呼吸着,身体急需氧气的补充。后面沉重的呼吸声传来,他知道那是队友们。

跑不动了,一昧地靠着体能横冲直撞的少年们终于停下。他们脱力地躺在河岸上的青草坡里下滑。

“可恶!只有这个时候的花是一点也不可爱的啊!”陇海握拳瞎叫唤。

“体能怪物。”岩泉默默评价,明明是女生到底哪里来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