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教练比较好的女孩们陷入了沉默。

日向花:“节哀顺变。”

佐仓千代全神贯注地看着相机屏幕:花果然被带坏了。

在二楼看台的最后处,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短发少女靠在墙壁上,球帽遮住了她大半个面庞,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和表情。她是那样的沉默冰冷,一身的寒气,与整个场馆热烈又疯狂的气氛格格不入。

‘要不要打个赌,明年我们谁能先上场。’

少女想起了去年的赌不甘心地握拳:输了。

去年夏天的ih大赛决赛,东京体育场的走廊,自助贩卖机旁边的两个落寞者。她和他打了一个赌:谁能在今年作为比赛的正式二传上场。结果已经出来了,白布已经为他心目中强大无比的王牌效力,而她王牌的最佳搭档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太阳的身边站着月亮,又怎会在意底下永远仰望的向日葵。

不甘心又如何,同为二传,樱前辈是她这辈子最敬佩也是最害怕的存在,比不过也追不上。看着场上胶着的比分,拉长的节奏,少女浑身颤抖:她已经是这个结果,所以他绝对不可以输。既然已经为主君效力,就一路打下去打到东京,拿到冠军啊!

白布!你不是甘心做一个最不起眼的二传吗?如果在这里输了,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女孩面无表情内心却十分丰富:证明给她看吧,白鸟泽还是那个无法战胜的白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