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万念俱灰,在这块离与别的界限处徘徊。
卡卡西在长街那头,凄凉的自己在长街在这头。
卡卡西走了!
带人的泪几乎要掉下来,“卡卡西”哑着嗓子喊,他开着车追出好远,狂乱地在喧闹的街上漫无目地的寻找。
一无所获。
带人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从手机里翻出带土的电话号码。
卡卡西,我知道你去找他了,只是,我想亲耳听到你说,亲耳听到你说出那个可以撕碎我内心的话语。
嘟嘟————
通了。
带土没想到带人会给想杀他的仇人打电话,小小吃了一惊。
“卡卡西他回家了吗?”断续中,带人说着,心痛的快要死掉。
带土就是带土,一句“没有。”毫不关心的口吻。
不安与恐惧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他不见了,他偷走了我的枪。”
“”带土沉默良久的“知道了。”语气淡得像是在谈论无聊的天气。
电话被挂上了。
带人有些茫然地听着电话里的断音。从带土的无关紧要的淡漠中听出了些许的担忧。也许,带土并不像想像中的冷漠无情,也许他对卡卡西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世俗间海誓山盟的俗套。
带土爱的深沉,一如自己的一般,和那与之相连的他的心。卡卡西用他那天真容不得半点杂质的心去衡量带土的感情,才会自伤,彷徨。但是带土,无论卡卡西与你的纠缠有多么深,只要不是他让我放手,自己绝对会争到最后。
电话那头。
带土迅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打开了手机里一直以来,卡卡西仅对自己可见的定位。他披上外套,便开车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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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城区凤仙花之吧。
午夜时分,带土踏进了酒吧。
他巡视四周,目光迅速锁定在了墙角的那一抹银色。
三个个小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东倒西歪的倒在围着茶几的沙发上。
他的卡卡西,一手托着一瓶已经喝了半瓶的酒,一手搭在额头上,似乎也已经喝极限,却还努力的维持着清醒。
带土走到卡卡西旁边,坐下。
他抽出一根红豆味的香烟,点燃。
这是什么味道?
好香,好迷恋。
这是带土的味道
模糊中,卡卡西闻到了从带土口中吐出来的烟雾。
“和带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熟悉的声音,温柔的语调。
卡卡西揉了揉眼睛,像是努力让头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