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回去了,坐回原位,一餐饭草草了事,人人都不得痛快。
邱居新早就觉察出蔡居诚情绪有变。
成锁之后,即使极力掩盖,对方的情绪变化都还是能通过羁绊稍窥一斑。更何况蔡居诚没有掩饰的意思。
“师兄不舒服吗?”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回到房内,蔡居诚想甩开他,却被跟得死紧,没有一点办法,“是又疼了吗?”
这几日雨露期过后蔡居诚几乎日日都觉得胸乳胀痛,往往早起就暴躁得很,每次都把他一脚踹醒然后把他的头往乳尖上按。每次被吮出奶来了才会心情好些,也准许邱居新再抱着他睡一会。
往先雨露期过后蔡居诚都会马上和他分房,邱居新视这次的默许为一点进步。
不过现在蔡居诚眼看着心情又坏下去,他也不知是为何,只得从背后揽住坤泽,把他往里间带去。
蔡居诚皱着眉头,也没反抗,却好似十分没有兴致。
邱居新把他的师兄带到那张他们上药时的小桌前,托住蔡居诚的腰让他坐上去。蔡居诚扶着他的肩膀,倒也顺从地坐了,可是却没有一点眉开云散的迹象。
“师兄是生谁的气了吗?”邱居新伸手去解蔡居诚的衣服,他动也不懂任凭邱居新的摆弄,“他们都是好意,没有冒犯师兄的意思。”
蔡居诚也不回话,只是看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地被邱居新除下。他最近有些畏寒,穿多了些,现如今却要被邱居新慢慢地扒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