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您也来了。”我笑眯眯地抬起手臂将青年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拨了下来,“�g田先生说今天只带了狱寺先生和山本先生。”
参加继承仪式这种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家族出动会显得盛气凌人,首领一人前往又会显得鲁莽且不够重视主办方。
马里诺这边除了我、父亲和哥哥三个被邀请的宾客外就只带了一个保镖入场,彭格列那边被邀请的应该只有�g田一个,在会场里我看见的也只有狱寺和山本两位守护者。
库洛姆没来,估计是有任务要出,我打电话咨询她编花环的方法时听见她那边背景挺吵的,约莫着是在车上。
至于六道骸……别说我,就连�g田都不能确定这个人到底在哪溜达。
幻术师们总是有些特权的,比如混进会场,再比如随随便便出现在淑女的车上。
虽然六道骸本人十分努力地在我面前维持他所谓的“绅士”形象,可实际上他的所作所为将他向“登徒子”的道路上越推越远一去不回了。
异色双瞳的青年收了手,笑嘻嘻地看着我。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我心里知道眼前的家伙到底是怎样的神经病,也始终开不了口骂他有病或者喊他滚下车。
最终,我只能干巴巴地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您有事吗?”
“没事,”对方秒答,语调抑扬顿挫,宛如朗诵诗篇,“切茜莉娅,我想你,所以就偷偷来见你了。”
我木了几秒钟:“……谢谢您的惦念,我很好。”
能把情话说得让人想打他也是相当不得了的才能了。
“我不太好,”六道骸继续睁眼说瞎话,“我想你想得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