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方法。白眼的感知范围很广,劫匪能避开侦查突然出现在一百米外,这种潜行能力和他们的实际战力不符。”政纯打开自己带过来的布包,递给达矢一个苹果。
“你还看出什么了?”达矢毫不见外地接过来啃啃啃。
“用兵之法,阵列之术为其一,绑匪的攻击四散,相互之间缺乏配合,可见其不知阵型之用;’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此用众之法也’,绑匪多有临阵脱逃者,可见其不知严明军纪;’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却把战力低的派来冲锋,让战力高的压阵,可见其不知战意易失……”
“行了行了行了,别背书,听得人脑仁疼,”青年用手捂住耳朵,“第一次见血吧,感觉怎么样?”
一只麻雀落在训练场厚厚的积雪上。为了训练查克拉的控制,另外也是为了训练雪地里战斗的敏捷度,猿飞家的训练场并没有人清扫。
麻雀叫了一声。
“’很好,这波稳了’,当时只有这样的想法。”政纯垂下眼帘看着麻雀。
“当时?那现在呢?”青年深棕色的眼睛投来鼓励的视线。
“查到了匪众的犯罪记录,觉得自己为民除害。”
达矢和家里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会对政纯这样说:“我们不是每一次杀人都能找到足够理由的,抱有这样的幻想还是别做忍者这一行吧。”
“啊,我知道,但我总得表现得像个小孩子。”
“装就给我装得像一点。最好装到自己也相信。”
自从落水被救,阿富仿佛进化出一个探测政纯的雷达,现在没有出现在政纯身边的唯一原因,是天太冷顺子不让它出门,否则它早就已经甩着舌头寻过来。
政纯估摸一下时间,决定回去解决它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