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兴奋地增大了音量:“干得好!我们手里的力量就该用来惩恶扬善、救贫扶弱,而不是做无谓的内耗!”
扉间也在颔首:“原来的城主你们怎么处理了?”
斑不吭声,目击证人政纯便回答:“杀了,尸体示众三天然后火化。”她看一眼宇智波牌高温焚烧器,“其他贵族如果肯投诚就只没收全部土地,如果不肯投诚就请去住铁窗单间,如果还试图告密,那就只好送他们去见历代城主。”
几个人都处在少年向青年过渡的年纪,血气方刚,脸上都露出了绝称不上和善的笑意。
“他们积累的财富都是由普通人的汗水和我们的鲜血浇灌的!”柱间的黑眼睛反射着微光,“终于有机会向贵族们作出反击。斑、政纯还有泉奈,我都有点羡慕你们啦!”
泉奈轻轻地“哼”了一声,斑对弟弟温和地笑着。
“接下来只要忍族之间停止相互攻伐,我们就可以……”柱间又把气氛引向了低谷,他消沉地蹲下。
绳子已经被扔在地上,但是没有人再打算回去报信。
“还有净土宗的问题。”政纯脑子里全是某十字军和某圣战。
扉间看着哥哥脑袋上冒出的黑气:“我们也注意到了各个地方的限佛令和捕僧令,念诵佛号的人却也越来越多。有情报称净土宗教众又攻下了长贺,贵族们雇来守城的志村一族死了五十六个人,剩下的靠族长发动秘术牺牲自己才逃回去。”
忍僧们日日苦修,战斗力自不必说,普通人有了信仰加持,人海战术也够忍者喝一壶。
斑的语气好像在安慰:“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本质上是相同的。”
我知道,未来战斗力最强的两位现在就站在我身边,就算是黄巾之乱也……呃,还是拉倒吧。
斑拍了拍掉线的柱间:“我和政纯与净土宗的实际领导者鉴虚还保持着联络,他对我们的事很感兴趣。”政纯注意到他没有用敬称。
“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在帮他们打地盘嘛。”那个老爷子精明得很,她还是不放心。
柱间很有气势“腾”地跳了起来:“不要因为那些顾虑束手束脚!理想的世界唯有靠我们的双手去创造!”
“正是如此!”政纯很给面子地和他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