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觉得日向应该在什么位置上?”听明白了,因为被夺权心怀不满了。
“下一次会议各族的长老要全员到场——普通人的话三城的守护必须到场,否则会议通过的任何文件都没有效力!”
“大哥,”政纯向前探身,紧盯他的双眼,“全境会议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每年最多开一次。你们想参加的恐怕不只这一场会议,而是所有需要做决策的场合吧?”
政胜针锋相对:“你们口口声声说‘权力来自于人民’,实际上呢?是长老会议交给你们的!志村、猿飞、日向,甚至还有千手和宇智波,哪个不是信任了你们,到头来却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玩弄?各忍族的青壮都在各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妇女能找到营生脱离家庭的掌控,孩子们在各级学校学习,老人们有意愿劳动也能接到相对轻松的活计——各族族地基本都已荒置,你们的长老会议还管得着谁?”在温水煮青蛙慢慢建设出的新体系下,家族式的管理模式已经名存实亡。
另外政纯没少从中做梗,作为书记员经常故意不去叫三族的负责人来开会。有时更是很鸡贼地挑出不好处理的事务交给这些现族长或者准族长分配,离间他们和族人的关系,让他们承受怨言,降低他们的威望。
柱间和泉奈也会帮忙,这两个心脏的切黑搞起事来不亦乐乎。
“你!你这是忘了本!”政胜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站起身带翻了凳子。
“我忘没忘本,只有老爸老妈说了算。”生我养我者父母,我的人生只有这唯一的本源。
高大的青年摔门而去,三秒钟之后,在镇压反叛中获得赏识被迅速提拔的宇智波卓也敲门进来。
“净土宗使者来访,泉奈大人在接待猿飞和志村的代表,暂时无法脱身。”
“我这就去。”
“这么快就回来啦。”通道那一头,走来了引人瞩目的黑长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