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政纯和影分身做镜面动作,步调一致地甩甩发辫。
黑长直一只胳膊架在椅背上,扯着脖子往后喊:“斑!你快说说她!我说话不好使!”
黑长炸把笔放好,起身绕过桌子走来。随着距离逐渐拉近,他的眉头也越靠越近:“你发烧了?”
还有人在呢!不、不要拿额头来试啊啊啊!
结实的手臂揽上她的腰,斑理所应当地说:“刚刚你的脸色很不好看,现在又这么红。先别耗查克拉了,来,喝茶。”
不远处的柱间看到政纯颤颤巍巍地结印解了术,又抖抖嗖嗖地接过泡着山参片的杯子,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垂在她小腹的位置:“这茶去劳军的时候你记得带上——你还是现在就装起来吧。”
你不对劲!谁给你强加的暖男人设?
“我说,”柱间把耳塞拔下来,“你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他似乎没觉得这是多么难回答的问题,但是他的两个挚友都以沉默回应。
政纯从来没想过这件事情,她陷入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中。而斑的反应有些奇怪,他露出了认真思索的神情,一只手摸了摸衣服口袋,像是确定了什么之后,向政纯投来征询的目光。
这个时代应该还不时兴拿戒指求婚吧?那会是什么呢——不对,我居然开始期待……
“……对这种诈骗分子不能手软。”
“是,否则对经济的负面影响太大。大哥,斑哥,政纯,其他人已经到了。”扉间和泉奈先后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