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公安局的墙面刷得雪白,墙围则是对比强烈的墨黑色,工作人员行色匆匆,都面带庄严到冷酷的表情。木质的凳子捂了很久仍然冰凉,让人坐立难安。

“……政纯,你是政府大官……能不能给你清志哥说说情……”三姨湿漉漉的掌心贴着政纯的手,她一夜之间新添了许多白发。

“‘法度在前,罪不改刑’,幸子姨,我只是行政机关的一名工作人员,无权插手司法机关的审判。”假的,而且从最初修改大名政府的旧法时开始,我就私自在给木叶的法律体系加种花家的特色。

头发凌乱的老人满眼泪水:“……那可怎么办啊……我就这一个孩子……求求你再想想办法……”

政纯帮她重新系好穿错的衣服,起身离开这个无助的母亲。

“法外无恩,减刑溃法”,而且……清志是个带着其他保守派去控制自己亲娘的混蛋,如果昨天晚上他们没被拦住,今天的受害者名单就会加上日向幸子的名字。

“二伯?你怎么来了?”哦这熟悉的地中海。

“你幸子姨不在家,我听说她来了这里。”他难得说这么多话,目光看向走廊深处。

政纯指了指地图上标着“拘留所”的位置:“清志哥……唉……”

“这小子!领着街道办的工作不知道给日向的族人们办点实事!天天想那些有的没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好好赡养!”二伯气得满脸通红,和他的秃顶有一道鲜明的分界线。

真没想到,看起来很像保守派的人却抱着这样实用主义的想法。政府认真做事了,生活质量提高了,什么“日向的团结”、“一族的兴旺”都变成了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