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团很出名吗?”

“听说各城巡演的时候场场爆满!”

“哇!演出当日晚全院放假!真的假的!”

“我得回去翻翻工作日程表……”

人群拥堵在海报前议论纷纷,终于有人喊了一嗓子:“人家下周才来呢!你们不赶紧吃饭,是打算这一周都饿着?”

扉间咬着鱼,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盛况。

“要不然,”政纯端着盘子走过来,“再安排你们这儿的年轻小伙和我们团的女生连个谊?”

科学院男女比例十比一,太强人锁男了。

白发青年注视着她把盘子上各式各样的烤鱼放到自己面前:“你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帮忙?”

“诶嘿,诶嘿嘿嘿,你猜到啦。”以权谋私者最让人不齿!唉,我骂的就是我自己。

曾经管着监察部的白短炸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说吧。”

政纯收起了讨好的表情:“这件事有些敏感,咱们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我说的没人地方指你办公室,你把我带到医学实验室干嘛。

“他们都过世了,听到也无妨。”扉间戴着口罩,正在往手上套手套。

扫视了一圈周围液体里泡着的大体老师们,政纯嘴角抽搐。

虽然木叶境内和平安定,但是毕竟还处在战争状态,我方战士的遗体基本交还给家属,敌方的有很多被拿来为医疗事业发展做贡献。透明器皿里泡着完整或不完整的人体,有的还只有部分组织。总觉得刚吃完饭就跑来这儿有点奇怪。

政纯和一个皮肤被处理掉、露出血管肌肉的头颅对视,感觉这位先生的眼球在放着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