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纯在自己彻底喘不上气之前稍稍挣扎了一下,终于被眼神开始变得危险的狩猎者放开。
“那、那什么,先吃饭。”食色性也,食排在那啥前面,对吧。
“我帮你。”斑的嗓音沙哑低沉,黑瞳中有火光跃动。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不会把厨房炸掉的!”为了今天晚上还能吃上饭,政纯使了吃奶的劲逃出他的掌心。
……幼儿园教过,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吃饭,才对得起付出了辛勤劳动的农民伯伯。
那边那个肉食动物!给我用心感恩!别用那种眼神盯我了,我知道我跑不掉的……
“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避而不看非长久之计,最终还是决定对他装一回傻。
黑发的青年不紧不慢地舔干净筷子上粘的米粒,露出尖锐的犬齿:“好像比平时笑的幅度更大一些。”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餐具交给你收拾了。”政纯绕过他伸出的手,躲进旁边的房间。
屋里有一张双人床,樱花色的床单很干净,像是新换的,两个看上去就很柔软的枕头挨挨挤挤地摆着,上面还有金鱼纹绣。
厨房里响起了水声,幸好斑没跟过来。
政纯对着惟妙惟肖的鼓眼睛小鱼愣了一会儿,在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又闪进了对面的门。
“居然有浴桶。”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她的退路。
政纯简直像只受惊兔子一样仓皇失措,同手同脚挪到盥洗台前,假装自己只是正好来洗手。
阴影自背后笼罩,后背的皮肤隔着衣料触到火热的身躯。修长的双臂环绕她的肩膀,借着她掌上的泡沫,斑的手指在她的指间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