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孔青稞可不恼,撩像孟鹤堂这种刚被女友甩了的男人,不对,应该是媳妇儿给带绿帽子的男人,自然是先给个巴掌再来颗甜枣,这种事,她最有经验了。
说来也奇怪,一般孔青稞打听到了对方有家室,自己一定离他远远的,不是因为“小三儿”的名声不好听,而是因为别人用过了的东西,她孔青稞嫌弃,可这个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孔青稞的心里产生了怜悯,没来由的,就想抱抱他,安慰他。
“先生别生气,青稞说话太直了些,在这儿给您赔个不是,您别见怪。”孔青稞举起酒杯,碰了下孟鹤堂的酒杯。
姑娘的口气温柔妩媚,就算孟鹤堂在生气,此时也如心头被浇上了一盆凉水,消失殆尽。
孟鹤堂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可青稞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
孟鹤堂正欲倒酒,孔青稞立马按住孟鹤堂的手,阻止了她,纤细如葱的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孟鹤堂的肌肤,孔青稞一边慢悠悠的起身一边用最勾人的声线说:“诶~先生,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孔青稞试探性地坐在了孟鹤堂的腿上,见孟鹤堂也没有阻止,继续说:“酒是慢慢品的,就像女人一样。”
不远处的孙瑶露出姨母般的笑容:“我说,咱俩走吧?”
刘家铭看得可正起劲:“别啊,再等等。”
孟鹤堂盯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她的胳膊自然的搂上了自己的脖子,这才看清她的脸庞,此时浓妆艳抹的孔青稞绝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女孩儿的胳膊纤细,腰肢也纤细,坐在自己腿上,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她身上的法式香水好闻极了,让本来醉醺醺的孟鹤堂更觉得晕乎乎的。
“要品?”
“对,都说男人像烈酒,越老越值钱。其实女人也像酒,像红酒,你得细细的品,才知其芳香。先生,青稞这碗酒,已经给您倒好了,您,可愿意品一品吗?”
孟鹤堂脑袋晕晕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女人的话,孔青稞就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啃噬,时不时的用舌尖触碰。
孟鹤堂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生理反应,孔青稞动作之熟练,让孟鹤堂不自觉地迎合这个吻,慢慢的,竟然反客为主,孔青稞眨巴眨巴眼,戏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想:这么快就上钩了。
孟鹤堂搂着孔青稞的腰,慢慢的站起来,孟鹤堂比孔青稞想象的要高,她不由得心想:幸亏自己穿了个高跟鞋,不然就依着自己这1米63的小个子,想要亲吻眼前的男人还得踮踮脚,真是不易。
刘家铭看见此情此景不禁大喊:“哎哎哎!这也太劲爆了吧!”
孙瑶拿起包,推搡刘家铭:“快快快,我们快走!”
刘家铭一脸好奇的笑容:“别呀,还没看够呢!唉我说,孔青稞这撩人的本事见长啊!”
“看个p你看,啥你都想看!”孙瑶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把刘家铭拽走了。
这个吻霸道又绵长,孔青稞使劲挣脱出后,调侃道:“先生,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孔青稞手指不老实的从孟鹤堂的脸,滑到胸膛,俏皮的说:“先生,这人太多,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玩儿?”
没等孟鹤堂回答,孔青稞就拉着他的手上了迪厅的二楼包厢。
二楼包厢是古典式建筑风格,价格昂贵,设施齐全,服务极好,若非像孔青稞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般工薪阶层的老百姓是绝对住不起这里的。
还未等孔青稞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孟鹤堂就迫不及待的亲吻上了眼前的女孩儿,女孩儿也不反抗,也不躲,只是艰难的把门打开,随后关上门,使劲把孟鹤堂推到床上,俯身压上他,轻声道:“先生,我有我的规矩,本姑娘不伺候无名无姓的人,报上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