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客房的门,林本川就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喂,你酒量也没有那么差吧。”林季子关上门,皱眉道。

林本川不理他,胃里涨得难受,眼前一片眩晕,吐到后来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都是酸水在往外泛。

林季子烦躁地关上了厕所的门,自顾自坐到床上去。

结果过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动静。

林季子敲敲门“我进来了啊。”

只见林本川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用袖子擦脸。

“你怎么了?”

见林本川不答话,林季子走过去拽开他的手,只看见手掌心一片殷红,林季子猛地吸了一口气。

林本川把手抽回来,恹恹地说“有些上火。”

“你要去医院吗?”

“不用。”

那股烦躁感又上来了,林季子“嘭”地甩门出去“随便你。”

林本川被那声音震的一阵耳鸣,缓过神来才慢慢打开门,对方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终于,还是厌倦自己了吗?

林本川睡不着,他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眼泪没有征兆留下来,他都有些嫌弃自己,怎么总是到了晚上就忍不住哭。

真是没用啊…….

酒店里的空调暖气打得很足,吹得他晕晕乎乎。

良久,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林季子提着一袋子药回来了。

“你怎么让空调对着自己吹啊…….会感冒的。”

说着林季子就把扇叶往上调了点,然后哗啦哗啦地把药盒从袋子里拿出来。

“等我百度一下你这是啥毛病再说,你先躺着。”

你最好不要信百度上的那些医生…….

果然,不久后,林季子说“上面写,流鼻血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愣住。

“你是不是自己.......”

“不是!”林本川说道。

“哦,那你先吃个阿司匹林吧,反正万能药,我看你有点发烧。”

昏沉中,他被人喂了一口水,然后他把药吞了下去。

“你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好?”大抵是喝醉了,有些话也就无所顾忌地从林本川嘴里跳了出来。

林季子一愣,笑道“我还得靠你挣钱呢。”

“是……..吗?”林本川心一痛。

“不要以为,我不恨你了。”林季子矮下身,“但是,关爱同行这个人设,谁不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