鸱尾君十分勉强地一题嘴角,示意他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棠樾:“……”
果然他就不是块走亲民路线的料,讲个骚话都没人接。
棠樾放弃预热,单刀直入:“万事都已周全?”
“周全不敢称,但小仙是已尽我所能了。”
“一旦控制局面,立刻给本殿呈上天帝印玺及赤霄剑这两样信物。”
鸱尾君点头表示明白。棠樾终于说无可说,对着鸱尾君这张便秘脸也生不出什么尬聊的兴趣,只得胡乱交待一番,悻悻走人。
他从小花园中绕回去,刚准备毫无ps痕迹地溜回观礼席,忽听有人叫:“你怎么在这里。”
棠樾刚才根本没看到人,吓得后颈毛一炸,旋即便发现原来花田里还躺着个人,苦笑着走了过去:“神厄姑娘才是,婚仪就要开始了,如何独自躺在这里?”
神厄一脸无辜地从一大片紫色牵牛花田中坐起来:“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正常人会待在梳妆间,如果等得不耐烦了就出去社交,当然神厄不需要社交。
棠樾笑:“自然并无不可,只是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恐被人看到了有些尴尬,不如你我一道回去吧。”
神厄轻轻摇了摇头。
棠樾不知道她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待一会,还是单纯地现在不想动弹。
按道理讲他应该先走的……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反而在她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
神厄并没有被打扰到的自觉,她虽然一向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今天却沉默出奇。
棠樾开口道:“风息兄在哪呢?”
神厄答:“不知道。”
“你们还好吗?为什么没有去找他?”
神厄奇道:“还好。为什么要去找他?”
棠樾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