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塔微微挑眉,没有揭穿他,走进巷子。
走到这里来了,就得没一步都小心,赌场里亡命之徒向来不少。
巷子很窄,仅仅能容一辆车恰好通过,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巷子,一幢独立式的三层建筑映入眼帘。
这房子四周的几座建筑灯光暗淡,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木间,万籁俱寂。唯独这座房子传出骚动的喧哗声,暖黄色的灯光从每一个窗口溢出来,映出人影绰绰。
房子前有很大一块空地,视野开阔,几乎是一览无余的状态。
克莉丝塔和夏洛克对视一眼,还是决定潜入。毕竟难保这赌场不要什么身份证明。
两人小心翼翼穿过灌木丛,偶尔衣服与草木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混合着初冬的风飘走。
走得近了,克莉丝塔才发现这幢房子虽然地面上的部分不大,可还有非常宽阔的地下一层。
地下一层应该就是赌场,而入口该在房子里的一层。
无处不在监控,守门的几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人。
“混不进去。”克莉丝塔皱起眉头。
房子的顶层,一个青年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投射下的残影落入他视线。
他短暂的站了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他便坐回桌前。
木制办公桌上摆着一张照片,青年盯着盯着桌面上的照片看了半晌,才伸手轻轻摸上相框边缘,眼底带着近乎诡谲的温柔。
他欣赏完照片,才抬眼看向来人。
来人对上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仿佛是陷入某种迷恋不可自拔而疯狂,又仿佛弥漫刻意嘲弄轻鄙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