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谢尔顿悄悄瞥一眼考尔比,他盘子里的鸡蛋被切的稀碎,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做物理题?”克莉丝塔开了一句玩笑,“dear,这得你们来决定。”
克莉丝塔和节目组商量好就把谢尔顿接走了。至于夏洛克,麦考夫一早就联系了他,也不知道这兄弟俩这段时日在忙些什么事。伦敦最近虽然没有出格的案件,但并不意味着天下太平——这一点从贝克街最近来来往往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就可以看出来。围聚在贝克街的人手似乎比从前更加密集,克莉丝塔有时候会怀疑这到底是监视还是变相的保护。
在她带着谢尔顿离开后,法国人优雅将抹了果酱的面包吃完,上楼敲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克莉丝塔把谢尔顿送回史密斯教授家中,弯腰给他一个拥抱就转向221b。
一个穿着颇有洛可可风情长裙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她带着一顶同样风格的夸张帽子,看起来就像刚参加完某个化妆舞会。她双手叠放在小腹前,修长天鹅颈高高扬起,见克莉丝塔过来,提着裙摆往她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
奥罗拉·西福尔。
“所以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克莉丝塔取出杯碟,“咖啡还是茶?”
“咖啡,两勺蜂蜜半块糖,谢谢。”坐在窄沙发上的女子下意识答道。
“不用客气。”克莉丝塔将印着蔷薇花纹的杯盏放在她眼前,然后坐下,“现在我们可以说说您的来意了,西福尔小姐。”
“我要结婚了。”她捧着咖啡杯良久才干巴巴说出这么一句话。
“所以?”克莉丝塔挑了挑眉,“我记得我们素未平生,您不可能指望我带着您来一场浪漫惊险的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