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机会可以见见安德烈,克莉丝塔的父亲。……当然会有机会的。”
……
“你以为你以后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吗?都一样的。”
“我是被弃之不用的废棋,你是最重要的那颗棋子。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姓氏是福尔摩斯而已。”
“祝你好运。夏洛克。”
伊西多说的很克制,但这些话对向来善于剥丝抽茧的夏洛克来说已经足够。
伊西多和那个克雷尔本质上是一样的,后来的法国人弗兰克也是如此。他们在克莉丝塔身边无孔不入,精妙地踩在克莉丝塔的底线之上,保持着一个克莉丝塔不会翻脸的度。
那一定是一个很了解克莉丝塔的人。
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那张陈旧的幼年合照,一个自然是当初的克莉丝塔,另一个……应该是江七乐。
那个被麦考夫抓过来的家伙用憎厌和惧怕的态度提起过的人。
曾经占据克莉丝塔起码大半个过去的人。那些他无法参与的过去。无论是否充满痛苦和遗憾。
或许因为不是周末,博物馆的人并不多。克莉丝塔带着谢尔顿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正在举办一个活动。
似乎是组织了伦敦附近的十二家孤儿院的孩子来参观博物馆,主办方是凯瑟琳·格洛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