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考尔比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在确定克莉丝塔的“无害”后,他高度紧绷的精神松懈不少。
“我只是好奇你和沃伦夫人之间的矛盾,你们是母子,最亲密的血缘关系,不是吗?为什么你会和艾丝特一起策划这件事?”她半撑着下颌,手肘支在书桌上,目露疑惑。
她有预感,她会从这件事中得到一个困惑她许久问题的答案。
“你就这么确定是我和艾丝特共同谋划这件事,而不是我们产生了矛盾,所以我谋害了她?”他还是对沃伦夫人的事情闭口不言。
克莉丝塔手指轻叩着桌面,这是她对考尔比顾左言它的行为表示不耐,“你不会做任何有害艾丝特的事情,对你来说,艾丝特比你自己重要的多。”
“退一万步,即使艾丝特真的背叛了你,你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囚禁与独占已经是极限,伤害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么说?”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干涩嘶哑,不似少年人。
“因为我做不到。”
如果换成她和夏洛克,她能做到的极限也就是如此了。
少女笑了一下,考尔比倏然意识到,这个女孩,和他是同一种人。
他的眼神更加幽深。
“你把苏格兰场的怀疑对象转向沃伦夫人。雷斯垂德会怀疑她这点让我一开始就很奇怪,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那份上去,所以你刻意误导了他。在问讯过程中对他施加一点言语暗示,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你和艾丝特营造了艾丝特失踪……接下来就是死亡的假象,以此把沃伦夫人送进监狱。我猜沃伦医生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儿去。”
“苏格兰场一定会调查沃伦夫人要害死艾丝特的理由,然后他们就会发现沃伦医生引诱了年幼无辜的艾丝特,这点让沃伦夫人发狂。尽管艾丝特并不年幼,也并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