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姨啊……你不了解他那个人。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后悔,我想陪在他身边。

静谧的夜间,远处的枯山岿然不动。

他咬着牙,被弄得疼了也不出气。狠抓着杏花君后颈的头发,报复似的。

什么关系呀……你说我们这叫什么?杏花君刻意挺弄进深处,细腻地磨弄,他一向受不住这个,后边的头发被揪得更重了些。良久,才听见他答出两个叫人不悦的字节来:

……朋友。

胡讲,有这样的朋友吗?

有,你跟我不就是了么?杏花……

他将脑袋蹭进他肩窝里,杏花君抱着人,忽觉得肩头那一块的中衣被浸了个透。冰凉的,贴着自己的皮肤。

是就是吧……他只得宽慰道。

他无可奈何地吻上他的双唇,手指刮掉那些令人心疼的泪液。

那就是吧,荒唐也好,愚蠢也罢,那就是吧。

醉酒的那位杏花君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头还疼得厉害。拉开窗帘,今天中原市的天气极其不佳,乌云密布下着小雨。而默苍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昨晚借着酒劲说出那些话,也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人不会跑了吧?杏花君揉揉太阳穴,赶紧去看他重要物品都带走没有。

他翻了一会儿,那破旧的小皮箱里东西都在。杏花君这才放心下来。

昨晚是有些太快了点,杏花君撑着下巴忍不住地回想。他不该话没几句就进入正题,那可是个古代人唉,含蓄也是自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