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温皇看着默苍离,那个人逐渐变透明的身体又慢慢显现出来。“我以为蛊医这个专业就已经够让人觉得神奇的了呢。话说杏花君啊,你为什么不直接抽血呢?你这样,到时候还要缝合。”

“你不早说!算了……这样快点吧。”

划得略深了看着有些恐怖,杏花君面色发白,瞥向躺着的那人。看到他眼皮微动,不由得欢喜起来。看来这张口嗷嗷吃人的树真跟他有某种关联。

默苍离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杏花君鲜血淋漓的手,他本能地伸出手去要帮他按住,杏花君却躲开了,抓起一卷绷带缠了几圈。

“我没事……你感觉怎么样了?”

头很疼,意识渐渐回笼却还组织不了语言,默苍离摇了摇头,眼睛移向那棵血色的树。

新血在树枝上渐渐凝成了暗红色。毫无疑问,那是杏花君的血。

“别在哪儿你侬我侬了,你也不看看你这手,还不赶紧去缝线。”温皇出声道。

“还不是因为你家刀太锋利了!”杏花君压着手臂生气地吼道。

神蛊温皇家里设备真是一应俱全,不愧是个黑医诊所。但是不打麻药自己给自己缝针,这还是第一次。

“你能不能……亲亲我?”杏花君青白着脸对默苍离说。”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默苍离说:”这不合时宜的玩笑显得你很愚蠢。”

算了。杏花君尴尬地对他笑了笑,一边倒吸凉气一边缝好了自己的伤口。“你这树,怎么跟个巨型蚊子似的。”

“它吸了你的血。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