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多少定金?”铁骕求衣问。
风逍遥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定金根本没收。
杏花君回到家已经晚上11点了,累得像条老狗锤着酸痛的背部走进浴室洗澡。浴室的通风口,传来隔壁房间的声音,电子音乐放得很是大声,听到男人的声音边跟着唱边跑调。他想起来温皇说要把他家拿出去短租,这都什么租客啊?!
杏花君冲洗了五分钟都不到就挂着湿淋淋的头发要上对门理论,门刚敲没几下就开了,探出千雪孤鸣毛燥燥的脑袋。见是杏花君,他说了声好巧啊!
怎么是这么个纨绔爷,杏花君问道:“这房温皇租给你了?”
“啊,怎么了?我说我在中原没地方住。”
“……这原来我家。”杏花君甩着一头的水探视了一眼。“你要是不要家具,我找人搬走了。”
“不啊,”千雪孤鸣展开双臂,“你审美挺好,我喜欢。”
别喜欢啊!杏花君刚要张嘴理论,头上一块轻飘飘的东西盖了上来。默苍离在他身后,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怎么不擦干头发?你是外科医生,要有自知之明,更该保重自己。”他觉得这些话,分明也从杏花君那里听到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关心。
“呃……我还以为你睡下了呢。”
千雪孤鸣在看到这两人一粉蓝一粉红睡衣就明白是什么关系了,杏花君身后那位大概就是他男朋友。他没兴趣吃狗粮,喊了声拜拜就砰一下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