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呣……余不认识他们!」

「谁问你认不认识了啊!我是问──算了……」拍床的少年顿了顿,放弃般转开目光,跳下床、拿外套,边穿边说:「我们出门吧!去图书──」

韦伯的servant,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冷不防一句话截断aster未完的话语。他反问:「可是小子,你对我好像很熟悉?不是光看过史册那种空洞的了解,是认识我本人那种熟悉。」

「嗯……这个……」

韦伯的背影僵在房间门口,一僵就是将近一分钟。然后才听他用有些犹豫的语气开口:「……与其在这里说,不如我们出门。然后你一边看,一边听我慢慢说。」

「听起来原因不容易说清楚啊。那就走吧,小子!」

凯悦酒店。

肯尼斯尽管也有心想查出敌方servant的真名,可是实体守护在侧的servant,却一再勾走他的注意力,终于让时钟塔讲师克制不住怨念,问了出来:「……为什么saber是你,ncer也是你?」

对saber迪卢木多来说,这句话是标准的没头没尾,刚听见主君这样询问,他根本没理解肯尼斯想表达的意思。

可是主君在问话,假装没听见是非常无礼的,迪卢木多也做不来。没办法,他低着头把在阿奇波卢尔德本家说过的话,多添几个字并再度重复:「吾主……我的确有ncer适性,不过这次以saber响应召唤,宝具我只携带了双剑。」

「……」

按着额角,肯尼斯彷佛听见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剩下能给他一点安慰的大概是在传说中,迪卢木多的剑术比枪术更强吧!

……那么今晚要不要诱敌?爱因兹贝伦的动向和记忆里几乎一模一样,彷佛servant的替换只是被时间重置,连锁效应导致的某种巧合。

肯尼斯陷入战术思考中。

时间回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