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和学生默契的避过了谁背刺谁的尴尬问题……而且尴尬不适的还是前者。要知道,观察老师为求胜利,勉强与弒师弟子相处的各种表情,目前可是绮礼的最佳愉悦来源。
「好。命令assass盯紧未远川。」
「知道了。」
绮礼当着时臣的面呼唤assass前来,也当面下达指令。随后,经判断过半数aster都是重新来过之人,隐密结盟早就意义不大、索性不再隐藏拜访踪迹的绮礼,也光明正大地告辞从大门离去。
早就遣尽下人也送走家人的远阪邸,顿时剩下远阪时臣一人,继续端坐在沙发上思索后续战术。
事到如今,在深刻体会到archer是无法轻易说服合作的对象,更别说试图从他那儿打听到已知的别组servant真名后,远阪时臣唯一不打算动摇的,就只有「aster全程非必要最好龟缩到底」这份坚持了。
卫宫切嗣体会不到远阪时臣的苦恼,他的servant相当贴合心意;而他本人,实际上甚至在准备给远阪时臣带去新的苦恼。
像是间桐樱。
女孩的问题坦白讲仍未得到彻底解决,起码她身体里的虫子──包括那只以为自己藏很好的脑虫,就不能指望利用卢恩魔术或者爱因兹贝伦的炼金术得到根治。
术业有专攻是一个问题。
出国治疗,费用是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