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臣也承认从刚才的突袭战看来,爱因兹贝伦这次取代saber的双人rider,宝具数量和战斗力均不一般──这还是在没有见到berserker,不去考虑间桐脏砚遗言真伪的情况下,所做出的评估。

再加上,archer现在的状态他又看不太明白……

「你们想谈什么?爱因兹贝伦。」

是的,爱因兹贝伦。

远阪时臣略过了间桐雁夜,看着卫宫切嗣,唇齿间吐出来的姓氏却是创始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

这是属于魔术师名门的固执和矜持。

魔术师杀手则正好相反,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他不是一个会在乎脸面的人。所以就算认知到远阪时臣只当他是傀儡或传声筒,切嗣也能浑不在意的直奔主题:「谈论远阪过继给间桐的女儿,今后的待遇问题。」

「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去达成未知目的,可不符合魔术师杀手的一贯风格。」宝石手杖不曾离手的红衣魔术师温声说着,一双湛蓝的眼、眸光深沉。

记忆中那场圣杯战争,他固然早早败退了,却也大致清楚卫宫切嗣是如何坑杀掉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尔德的。魔术师杀手的两次行动甭管卑鄙不卑鄙,雷厉风行不拐弯的作风,便是时臣都得肯定这份效率。

「那也跟你没有关系。」死鱼眼、发型自带猫耳特征的中年男人木着脸,情绪丝毫不露端倪。「不考虑圣杯战争的胜负,对你而言,如何让血裔免于封印指定的威胁,应该当前得最优先处理的要事。」

「……莫非爱因兹贝伦也缺少符合心意的继承人?不,失礼了。看在同为御三家的情份上,你有建议,我可以姑且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