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越孤鸣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身体贴得近了些,狼兽腹部的毛蹭过俏如来裸露的腰腹,持续着这无言的交合行为。
俏如来一声一声地问着,等不来一丝一毫的回答。他扬起头,霜色长发散在僧衣之间,眼泪划过下颌优美的曲线,一边被逼出一声声的呻吟,一边又在无声地哭泣。
他早已停止了抽泣与哽咽,声音变得柔软,但眼泪却丝毫未停,打湿了身下一片金线绣成的白纱袈裟,洇出一片片透明的痕迹。
他被侵犯着、被贯穿着、被狼兽占有着,神色是绝望、是无助、也是被情潮泛起牵动的一点不自觉的风情。
身下行着欲念淫事,眉目间犹带清圣颜色。
一瞬间,苍越孤鸣有了一种亵渎神佛的错觉,这种负罪的背德感让他产生一种让头皮都在发麻的强烈爽意。他一个错神,顶撞的动作失了准头,顶端撞到先前不曾碰到的深处,却带来身下人一声错愕的惊呼。随即他便感到包裹在高热柔软的内壁中的性器被一层层绞紧吸吮,舒爽的感觉顺着脊椎就窜上大脑,让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
俏如来被突如其来的强烈感觉刺激地一瞬间失了神,战战兢兢地蜷缩着身子,手臂肩胛处的肌肉都在绷直。他尚在惊慌之中,还未缓神,又被这突如其来的酸麻快感给吓得发不出声,四肢都在抖着,心底蔓延开的慌乱与无措愈加明显,让他忍不住喘息着出了声:
“什……什么……啊……!”
一句话还未问完,俏如来就感到体内那硬物又对着那一处顶了上去,猝不及防的冲击让他牙关一松,又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吟。他只感觉自身体相连处泛上一阵阵连绵不绝的酥软酸麻,顺着经络流经四肢百骸,让他脑海深处都变得空白一片,眼角面颊一并涌起了情动的潮红,衬地那张泪珠满挂的脸更加惹人怜惜。
苍越孤鸣听着俏如来的呻吟声中带了情欲的甜腻,体内一阵阵绞紧,好似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他隐约察觉到什么,循着记忆里方才顶撞的地方瞄准些,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冲撞都对着那一点而去。
他听着俏如来往日常常诵佛念经的声音此时只能忘情地发出情潮初起的喘息呻吟,看着往日里捻拨念珠的指尖此时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衣服,用力之大,指节都泛了白。他虽看不见俏如来的正脸,但他能够想象到此时他又是怎样一副克制而淫靡的模样。意识里那点被压抑许久的兽性欲念趁隙而出,催动着苍越孤鸣下身的动作愈加快速频繁,带着被汗液濡湿的腰腹毛发打在俏如来的臀尖,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长期清修禁欲,一旦尝了禁果,便是对这种极乐的加倍渴求。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在这一次次的交合占有之中尝到了甜头,违背着身体本身的意志,一点一点地在情欲浪潮下逐渐绽放。
俏如来早已在破戒与违背人伦的痛苦中得到了一种类似背德的快感,他在苍越孤鸣连续不断的贯穿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带上极乐巅峰。高潮迭起,声音也变得颤抖甜腻,下身一片白浊泥泞,却仍在体内不欲停歇的冲撞占有中再一次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