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早已重拾自由,而那先前堵住声线的罪魁祸首却流连不去,痴迷地伏在他潮湿的颈侧肩窝处,在每一点骨凸皮肉上吮出爱欲交错的痕迹。
他于混沌间感受着肩颈上的微痛微痒,脑里依稀想到这红痕难消,不能留在显眼处才好。但这想法也只得片刻清晰,苍越孤鸣把玩阳物的动作不停,带起新一轮的欲海沉沦,令稍才醒觉的神识又归于一片昏蒙。俏如来被这层叠累上的刺激迫着软了一双推拒的手,彻底交出自己的全部,任由对方挑逗深入,一一采撷。
苍越孤鸣在此道上学得极快,虽只与俏如来欢爱一次,却也将这具身子的敏感之处记得明明白白。掌心揉捋,指尖刮蹭,间或照顾到下方膨起的小巧双丸,按捏轻抚,将俏如来逼出一声挨着一声仿佛猫叫般的哼吟。
“俏如来……”
苍越孤鸣低唤一声,于肩窝处又吻了一下,犬齿顺着锁骨轻轻合咬,抚在对方腰后的手又抬起些许,让那腰线又拱起几分,揉弄性器的掌心一片粘润湿滑,指尖挨蹭间带起逐渐明晰的暧昧水音,听得俏如来的耳尖都是一片烧红。他哑了声音,在锁骨并连的那一点凹陷处留下水痕,鼻息火热,激起唇下肌肤战栗起细小微粒,舌尖轻探,温柔抚平,一双蓝眸始终半眯,窥不得半分神色:
“你是孤王的。”
宣告主权的话甫一出口,苍越孤鸣揉弄掌心玉柱的动作陡一加重,指腹刮蹭过溢出丝缕白液的孔洞,于那敏感的孔缘重重一按,便让俏如来惊叫着出了精。
高潮的刺激来得突然而猛烈,俏如来那一声长吟绵长而甜腻,全身都绷得紧紧,手指尽数没入苍越孤鸣汗湿的发与冠饰间,将那几条棕白交错的绒毛蹭得微湿。熟悉又令他惊惧的快感迫着那声呻吟的尾音都打着颤,俏如来无力地软在苍越孤鸣身下,只余下大口喘息的力气。
苍越孤鸣就着满手的湿凉浊液顺着高潮后显得软绵的性器向后滑去,捋过会阴处湿缕的毛发,指尖一点茧子蹭到臀缝隐秘处的小口,磨蹭揉按着周遭的软肉,只等那圈绷紧的皮肉放松了些许,便将一指试着探入那处窄穴,指节埋入淡粉的肉圈里,吓得俏如来生生屏住了呼吸。
闯入体内的拥塞感唤起俏如来脑内那唯一一次,关于交欢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