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的体温蒸腾出愈发浓烈的情热,花香、檀香、青草香,甚至风中带来的水香都仿佛被这原始的律动催熟,一浪又一浪地将俏如来的理智拍散在岸上。紧扣腰间的手也是热的,带着黏腻腻的水液烫在他腰上,随意摸抚便能让他战栗不已,俏如来只觉得被苍越孤鸣碰到的地方都热极酥极,腰腹一圈皆是被火烫掌心开发出的敏感处,逼着他眼睫始终都是湿漉漉一片,水珠才落下复又凝起新的,一颗一颗顺着眼眶往脸侧滑,鼻端发出的哼吟也是甜若软蜜。
趴伏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也更加轻易,每一次楔入都似乎能顶到更深一寸的位置,体内搅动带起的咕叽水声带着恼人的湿意钻入耳孔,听得俏如来羞赧万分,恨不能将整张脸都埋入那溢着花与草香味儿的披风里。他双手虚软搭在头侧,指缝间夹了被碾热的红花,磨蹭两下,汗液混着花汁,将奶色的指尖染上一层薄红。
那扣在腰际的手不知何时顺着胸侧又摸了上来,那层磨人的茧子似是不愿放过胸前两豆乳果,用力蹭着那最敏感的寸许地方,将那已成珊瑚色的肉粒拉扯揉玩地愈加熟红。此时体内登堂入室的那根又随着一个猛撞打在先前被指尖亵玩到酸软的软肉上,俏如来激喘出声,脸上挂着新泛出的泪花扬了扬头,带起霜发浪迭,肩背紧收。
他被那处猛撞而出的酥麻酸软迫到极致,窄腰纵是有苍越孤鸣一手揽着也挨不住地下塌,脊骨弯成一线好看至极的弧度,腰窝盈了一汪晶亮的汗水,衬着一点未干的花汁,竟混作桃花薄酒般的春粉色。苍越孤鸣一时看痴,就着一手的汁水捋了捋那处凹窝,将那点烟粉晕开,又带着些宠溺地轻拧一把那处腰间软肉,下压了身子伏在俏如来背上,一点一点吻上那奶白色的肩,含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吐在他蝴蝶骨上。
苍越孤鸣的动作似是和缓了些,那楔入穴肉深处的肉根不再大力进出,反而是吃准了那点软肉打着圈研碾。俏如来震了一下,体内要命的一处被那根硬烫的事物紧紧贴着,让人失力的酸混着勾人心尖的痒顺着后背直窜而上,揪着头皮一片都是爽利的麻,嗓子含了湿意,软吟出的那一声拧一下仿佛便能滴出水来。
他红着一双眼,原本通透见底一片暖金此时早已是化成一滩酿过经年的蜜酒,内里欲海翻腾,又因那处弱点被压住而被刺激地落下泪来。刻意被拉长的快感让俏如来下体一阵哆嗦,欲根高翘,未经抚慰却也自顶端孔洞内流出混了浊白的汁液,滴滴答答弄湿了身下的料子。被快感焚灼的身体本就难捱,而苍越孤鸣却还埋首在肩骨处四处点火,这还不算,那人偏偏还一边吻着,一边含着戏弄之意一句句地问着他,偶有粗重喘息合着微哑的嗓音撩拨在头后,直听得俏如来更生了满身心的羞。
“俏如来,舒服么?”
“俏如来,孤王做的对不对?”
“是这处?还是……这处?”
俏如来被他问得耳根都在发热,两腮双颊都烧成一片飞红,支吾着款摆腰肢,挪动膝盖,直想摆脱这等窘迫难捱的境地。只是他才向前蹭了半寸不到,就又被苍越孤鸣自腋下一抱又一拖,嵌入穴内的那根火烫借着力道又狠狠撞在了软绵不已的肠肉上。俏如来一声带着泣音的呜咽失声而出,断断续续地喘着,声音好听得就像浸了蜜。
“我……嗯……不知……啊!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