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太湖底,洞庭湖畔,都是算数的。
只有在权力至上的天界无用而已。
“鲤儿先说说自己的事吧,”她用衣袖拂去泪痕,“这许多年来,可有一二好友?可有钟情之人?”
润玉安静片刻,抬眼对她笑了笑:“孩儿有一只魇兽。”
“或许待它修成人形,便是你知己至交。”簌离按下心头酸涩,哄道。又问,“那旭凤与你,关系如何?”
“孩儿……时常受他照拂。”
此时过分夸奖旭凤,无异于责备曾意图谋害他的生母。但是润玉甫一想起那人,便觉得有许多话可说。
“他心性澄明,善良热忱,若为天帝,是苍生之幸。”
簌离心知润玉不是愚善之人,他既如此说,想来旭凤若真登位,不会不依不饶为难于他。复仇放弃也罢,但她必须要保润玉无恙。
而旭凤赶来时,恰好听到这句夸奖。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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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为了锦觅婚约一事有所争执,旭凤与润玉相处,通常闲适自在,游刃有余。天庭百般明枪暗箭,不曾妨碍二人交心。润玉对着他,惆怅倾诉有之,调侃戏谑有之,都是一抹纯粹情绪,可以一把接住看透。
毗娑牢狱外的天将被火神殿下一瞪,便供出关押之人是润玉戴罪的生母。旭凤闻言更是急着进去,也来不及细想此事之后如何藏着波折。